赫衍一般不会说笑,这种时候,更不会。
她点头,“信。”
事实上,她也被他惨死的梦折磨过几次,在心里已经笃定梦境的提示作用,怎会不信。
她张了张唇,想要说出自己心里最深的,以为一辈子都不会说出的秘密。
话到了嘴边,却突然觉得滑稽,欲言又止。
“怎么了?”他问。
温汐摇头,“没事,就是有点累了。”
“先去洗澡,一会儿我陪你休息。”
马儿恢复行进,过了一会儿,她问,“你本来不是要去县医院?”
“嗯,凌晨时候,听到一个男孩儿说你在那里,后来想出去,发生了点袭击事件,刚刚你见到的那些人,是异国的暗探,这场病疫,是他们挑起的。”
温汐忽然将它与某人联系在一起,不由自主地说,“跟若愁有关?”
“若愁只是其中一环。”
他抬头抹去她鼻头上一点点灰土,“休息之后,我送你出去,这里不安全。”
温汐心脏微紧,没回答,反问,“这场病,有救么?”
“暂时没有。”
温汐陷入沉默中。
没多久,赫衍就把她带回这边的营房,墙院周围都有人把守。
这里地处边境交界,又是特殊时期,很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