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包间里坐着的除了奚越和钱兴贤,便是陈立本和新晋榜眼魏珅末。

奚越实在憋不住了,先问了一个早就想问的问题:“嗯……魏兄,不知道这么问会不会冒犯到你,就是关于你的名字……”

魏珅末反应很快,或许是被问了太多次,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奚越话里的意思。

他赶紧行礼道:“皇上折煞微臣了!万万不可如此称呼,臣实在担不起。至于名字,臣这一辈的字是珅,臣出生时有一位高人说过,臣将是家族中这一辈的最后一人,因此得名魏珅末。”

三三:【不是,这高人也够缺德的……这说法都有点断子绝孙那味儿了。】

奚越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,赞了两句好名字。

又过了一会,陈立本咳嗽一声,几人便结束了闲聊,准备开始认真开会了。

咳嗽之后,陈立本没有立刻说什么,而是先将视线投向了奚越身后立着的项重山。这目光既是向奚越问了一个关于他可不可以留在这里听的问题,也是等项重山一个关于他为什么帮忙、他的目的和立场的答案。

奚越没说话,他也在等项重山的反应。

谁知项重山竟毫不犹豫地直接跪了下来,郑重叩首道:“微臣愿为皇上效犬马之力。臣在此立誓,此后一心保护我主,凡事以我主的快乐和安全为先,若有违此誓,”他忽的伸手拽下了腰间玉佩,看也不看地将那名贵玉佩摔了个粉碎,道,“便如此佩!”

整个屋子的人都安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