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珅末和钱兴贤纷纷点头,这几人显然暗中通过几次消息了,消息应该都是对等的。
奚越却听得懵了,打断他们道:“等等,我们直接对摄政王出手?可是他和太皇太后不是正在内斗吗,我们完全可以……”坐收渔翁之利啊。
还没说完,只见三人纷纷冲他投来一种目光。既欣赏赞同,又饱含崇敬,但更多的是一种……心疼?
奚越茫然了,只听陈立本欣慰道:“皇上圣明。臣等明白皇上的心意,皇上定是将己身置之度外,想以大局为重,可臣等更担心的是皇上的安危啊。皇上才是重中之重,至于计划,是可以慢慢来的。”
魏珅末和钱兴贤十分赞成地点头。
奚越更茫然了:【他说啥呢?他们明白啥了?什么安危不安危的?我还没说完呢?】
三三乐了:【这buff是真的顶啊。】
奚越想了想,回过味儿来了。恐怕陈立本是还记着之前以为摄政王威胁他的事吧!该怎么解释这是个误会啊!
他只得再次开口:“这个事情可以先放一边,朕先问个问题,摄政王的动作,你们瞧着到哪一步了?”
这会竟然是钱兴贤先开了口:“摄政王项承轩,看似乖乖做着傀儡,实则私下里已经筹谋多年。草民算是有点知道他的为人,他是个极其小心谨慎的人,现在敢开始冒头,必然是已经很有把握了。”
钱兴贤低下头,十分神秘地低声道:“太皇太后曾经还算信任他这亲侄儿,也大大低估了他,因此他的势力早早就渗透进宫里了……据说这次太皇太后这病啊,”他伸出一根手指,眯着眼睛摇了摇,“就不简单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