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项重山:“我们学校的宿舍楼是后来扩建的对吗?”
项重山被他这一问问的莫名其妙,他回想了一下,点点头。
“建成之前,那里本来是不是一座筒子楼?”奚越在镜场里观察过格局,推测出那大概是座筒子楼。
项重山看他一眼,不知在想什么,点了点头。
奚越呼出一口气,准备去学校之后问问连稚水。连稚水家本来就在这附近,应该知道的多一点。
项重山这时候却又开口了:“为什么突然问这个?”他看着奚越,神情看起来是在思索,没有任何嘲弄一类的负面情绪。
奚越一惊,这小兔崽子居然还会关心自己?他问三三:【这人今天吃错药了吗?】
三三:【呵呵。】
奚越:【……】三儿今天怎么阴阳怪气的。
奚越犹豫了一下。曾经幼年的奚越多次尝试对周围人说出自己见到的特别事物,但是从来没得到过理解和信任,而项重山最过分,他的反应永远都是大骂奚越是骗子。
奚越便含糊道: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项重山皱起眉,心情肉眼可见地糟糕起来。他目视前方,硬梆梆道:“你如果想知道什么,我可以帮你。”
奚越更诧异了,但他最终还是说,没事。项重山便黑着脸不再开口,直到到达学校,他们都没再说话。
期末将近,学校里的学生们都明显紧张起来,奚越来的时候见到已经到了的同学越来越多,课间大家也不像平时那么吵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