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没了声音,傅闻钦等了等,以为赵韫睡了,但她看见赵韫用被子蒙着自己的脸,担心他呼吸不好,于是起身去揭赵韫的被子。
刚把被子从赵韫脸上拉下来,傅闻钦发现他醒着,一对乌溜溜的眸子亮晶晶的,无声地看着她。
傅闻钦一时难忍,俯身吻在他的唇瓣上。
赵韫没有出声,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。显得十分乖巧,让人忍不住要猜他心里在想什么。
粉润的唇瓣很软,刚亲了几下,就润出几点湿意,傅闻钦舔舔干净,不由将手徐徐摸进被子里。
“不可以这样。”男人出声阻止。
于是傅闻钦又把手收了回去。
她手足无措地跪在床上呆愣着看了赵韫一会儿,便又开始亲他,躺在赵韫身侧,隔着被子将男人抱紧。
赵韫就这么别别扭扭地被傅闻钦抱着,只准傅闻钦亲他,不准摸他,只准亲嘴,不准亲其他地方。
天亮的时候,傅闻钦才准备离开。
赵韫还乖乖睡着,她轻轻摸着赵韫的头发,在男人额头上亲了一口,才心满意足地出门。
今日的早朝,她也没去,此刻准备直接去见舒眷芳。
“你这时才来,刘琦都把什么都做完了!”舒眷芳显然震怒,埋怨地看着傅闻钦。
“臣昨日还要做后续死伤将士的抚恤工作,又怎知宫里会有刺客来?”傅闻钦反问了舒眷芳一句,她从来不怕这个所谓的皇帝。
更何况现如今,她已经封侯了,崭新的功勋在身,舒眷芳既给了赏,就不可能把她怎么样。
舒眷芳眯紧双眼,恶狠狠地盯着傅闻钦。
“比起这个,陛下还是好好琢磨一番,当初是两位殿下联手合查的案子,如今刺客再次现身,究竟是谁的问题,这中间又是否有包庇。”
“还有刘琦。”傅闻钦冷下声色,“她进宫如此迅速及时,难不成是早有预料吗?”
舒眷芳眉头深锁,沉默不语。
“陛下,实不相瞒,在结案前,臣曾在京中遭遇刺杀,对方共八人,身手十分不俗。”傅闻钦眸色深沉,“臣与她们缠斗很久,才将她们制服。后来京中并未有命案传出,可见这群人的同伙有很多。”
舒眷芳想起昨日赵韫的说辞,不由道:“刺杀你的人是男是女?”
“都有。这些人训练有素,追踪一绝,一定是从小便开始训练的某种组织。”傅闻钦抿了抿唇,继续道,“还有一事,可能比刺杀更加严重。”
“什么?”
“臣在前往漠北的途中再次遭遇刺杀,但并未发生缠斗,臣担心军心受影响,尽快脱身离开了。”
出征受命的将军被杀,那可不是一件小事,而且这次的战报舒眷芳看了,如若不是傅闻钦,整个军队可能就要全军覆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