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…倒是可以提点你一下,陛下新纳的右昭仪沮渠氏近日一直称病,皇城外都贴满了广纳良医的告示…”
白泽眸色一动,病了?随机又立刻心领神会:“多谢老师点拨。”
走出园子的时候,远远听见老太傅在身后的一声轻叹:“那右昭仪也是个可怜人啊!”
第二日的朝会,白泽等一众官员述完职后陆续散了开去。白泽埋头沿着城墙走了一段,忽见眼前一前一后停了两双提花的绣鞋。
“白大人。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一个冷清的响起,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白泽抬眼一瞧,正是这宫里新纳的右昭仪,遂躬身一礼:“白泽向娘娘请安,不知娘娘有何吩咐?”
右昭仪上前一步,轻声问道:“那日晚间在万花楼的事…”
白泽心底一动,眨巴了两下甚是无辜的眼睛插嘴道:“哪日?哪里的万花楼?臣来京城刚刚几日,如今才落下脚来,还未得闲在各处逛逛。”
“如此,就好。”那右昭仪也不多话,领着侍女目不斜视地就越过白泽径直向前走去。
“娘娘请留步。”温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白泽竟扭头叫住了右昭仪,“听闻娘娘近日身体一直不大好,臣在宫外认得一位大夫,此人医术了得妙手回春…”
“找日子带进来吧。”话音未落,款款身姿已在几十步开外。
白泽微微一笑,忙又躬身一揖:“臣,遵旨。”行出宫外,白泽犹自感叹了一
番,明明夜里还能偷溜出宫去逛青楼,哪里是个生病的样子,这右昭仪,果真传言中一般很是特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