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皇后作势抚了抚姜洛的头,望向溯月:“右昭仪,你可知你犯了什么错?”
溯月凉凉答了一句:“不知,犯错的事左右都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的。”
“放肆!”不待皇后发话,郁久闾氏已然怒了,“你不要仗着牙尖嘴利,就妄想把罪责给推了,你自己宫里的宫女什么都招了,你就算要抵赖也无从抵赖了!”
“宫女?”溯月回头瞅了瞅,“就是她?唔,是有点
眼熟,不过不认识。”
那跪着的宫女猛然抬起头来,眼里满是不可置信:“今日明明就是娘娘命奴婢将这汤药送给姜贵人的,娘娘此番却翻脸说不认识奴婢,奴婢与姜贵人无怨无仇却又怎么会害她?”
“我与你也无怨无仇,你又为何要害我?”溯月紧盯着她,“是谁指示你做的?可是许诺了你什么好处,你难道不知你卷入此事别说是好处,就连小命都不保么?”
那宫女骇地一跌,求救般地看向上首的皇后,皇后避开眼锋,转而向溯月道:“右昭仪,这宫女是你宫中的没错,今日奉你命给姜贵人送了一碗汤药,说是补身子用的,幸好例行问诊的太医在,当场验出汤药里有致人不孕的药草,姜洛虽然只喝了小半碗,但对身子的伤害却多少已经产生了。更何况——”顿了顿皇后冷着声音道:“这种企图谋害皇嗣的行径该当何罪你可知晓?”
“自然是知晓。”溯月依然挺直着身子,“不过我没做过。”
“如今人证物证俱在,还容你狡辩么?!”郁久闾氏愤愤地站起身来直踱到溯月面前,指着她的手指微微颤抖
。
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”溯月突然站起身来,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道,“这场戏你们演的倒挺开心,不过这样的戏我也看过不少,就不陪着你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