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湮走近了一些,将悦宁鬓间的发朝后别了别,道:“母妃是在我出生的那日去的,是以我从来不会庆祝生辰。”悦宁觉得他的表情很落寞,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脸庞、眉心,想要将那里的愁丝抚平。慕容湮有些虚弱地捉住悦宁的手,轻轻握住,声音里有微微颤抖:“不要怜悯我。”
悦宁摇头:“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。”顿了顿从身后摸出蓝色腰封,“本来想送你做生辰礼物的。”
慕容湮摩挲着腰封上的白色梨花,许久方道:“我没有家人,自我出生起,便没有人在我生辰时送我礼物。”
悦宁心中一酸:“以后公子就当我是你的家人可好?”
慕容湮似被触动,伸手揽过她,轻轻道:“好。”
悦宁的舞练的十分好,慕容湮便时常将她接回府里再教她习些拳脚功夫。
悦宁不喜舞枪弄剑,对此不甚理解。慕容湮解释道:“只是些防身的基本套路,你学会了也好保护自己。”
悦宁更加不解:“在公子身边,还有什么可怕的呢?”
慕容湮停顿了一下:“我只是怕,也许、万一、可能某个时刻我不在你身边,
若是遇到什么危险,来不及保护你。”
悦宁笑起来:“怎么会,公子要是带悦宁出门的话,悦宁一定无时无刻黏着公子,绝不离开。”
慕容湮面色无波,过了半晌才牵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。
然而悦宁对拳脚的修习始终不得精进,慕容湮也不强求,只是又开始教她修习药理和毒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