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女安慰道:“小姐别多想,将军若是想要悔婚也不至于等到今日,今日才悔,让小姐以后还怎么做人?再说,太师肯定也派了人去,绑也要把将军给绑过来。”
堂外突然传来一阵骚乱声,管家匆匆忙忙地跑到后堂门口,对诏兰道:“外边来了一个化着浓妆的女子,手里还抱了个长相凶恶并且会喷火的龟,吵吵着要见将军。”
诏兰不耐烦道:“什么乱七八糟的人,赶出去就是。”
“她倒是报了名号,说是将军的朋友,叫秦青什么的…”管家嘟嘟囔囔道,“若真的是将军的朋友,我们也不
敢就这么赶啊,何况大喜的日子…”
“什么?”诏兰掀起盖头,“来的人说她叫秦青?!”她三步两步走到门口,想了想又折回吩咐道:“你去将府内的下人们都召集起来,到时候听我的吩咐,该打断腿打断腿,该刺瞎眼刺瞎眼。”
前厅里早来的客人大气也不敢出,这刚刚闯进来的女子一袭青衣,无风自动,这会儿她正气势逼人地站在堂中央,一只手叉腰,另一只手扶着腰上挎着的宝剑,还有一只脚踩在近旁的圆凳上面。她伸出一个手指头对着一名侍女勾了勾:“别怕,告诉我你家将军在哪儿,我保证不会为难你们。”
侍女战战兢兢,半晌憋出一句话来:“将军在哪儿,奴婢也不知。”
秦青无奈地叹口气:“看来要我一间一间地找?”
“谁敢造次?!”有个声音冷冷传来,身着大红喜服的诏兰缓步走近,在秦青面前站定后,嗤笑道,“你今日的妆化得这么喜庆,是特地来恭喜我和云兮表哥的吗?”
秦青龇牙一笑:“不是,我是来带云兮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