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幽低低的笑了起来：“这个问题，你早就有了答案，又何必问我。”

“我……”无霜被堵得没话说，他们要是一起上，她一定会让蓝蜘蛛动手，甚至还可能召梦马的。因为她不是一个人，她选择了与百里渊组队，就要为百里渊负责，尽自己最大的努力，坚持到最后。

她愤愤道：“你知道不知道，这个时候的你最讨厌。”她在他面前，似乎什么都藏不住；而他却总是装成什么都不知道，给她留下那么一丁点儿的小窃喜。

九幽笑声不止：“若我也跟阿森那个木头一样，一问三不知，由你做什么，你也该讨厌了吧。”

无霜反驳不了。九幽说的是事实，跟阿森在一起，由她主导时，她也会茫然不知所措，时刻想要一个人能帮她分解一二。

九幽抬手，蓝蜘蛛被一股力量吸到了他的手背上，小小巧巧，像一枚蓝色的蜘蛛型戒指，份外的好看。他把手伸到无霜面前：“它们是属于你的一部分，如果发挥它们最大的作用，才是你最终强大的目的。”

“我……”无霜咬紧了下唇，九幽靠过来，与她额头相抵，四目相对：“旁人抢不走的，都只属于你。”

无霜眼神中出现了迷芒，过了好一会儿，她才轻声道：“我不怕旁人抢，我只怕，我保护不了……”

九幽楞了下，他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个答案。

那话也许说出来了，无霜觉得心里快得多，她推开九幽，“我会朝着这个目标努力的。”

真正属于她的东西，从来就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