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对老，小对小，没毛病。

“事儿可没你说的那么轻巧。”无霜走得很慢，一点也不在意四周人看她的目光：“你当人人都是我老师一样，把自己的弟子护得极紧的？”若是那些人真在意，当初也就不会在大比武上，拿自己的弟子做局了吧。

就算最后的奖励不怎么样，他们瞧不上眼，但名声呢？也不要吗，现在她都敢直接吼，他们都是她的手下败将。

“不懂。”小黑鹅晃着脑袋：“你们人真麻烦。”

它迟疑了一下，轻啄了无霜的脖子一口：“那个，小狼进阶之后，会怎么样？”问了之后，它很紧张。

那家伙，真的会变成人吗？

明明它比它还要低阶啊，若是它能变成人，那它呢？

提起小狼，无霜也是担心的：“我不知道。”若是她知道，那就好了。

“不会吧……他们也没告诉你吗？”小黑鹅有些气馁，正想再问问，它突然感觉到了某种特意压抑过的气息，一下子警惕了起来：“咦，有人在盯着你。”

它没有动作，连绒毛都没乱动一下，马上将这个发现，也传给了阿森。阿森按着无霜的肩，一把就将她推到身后，自己拦在前面：“小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