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幽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：“我不是逼问你，也不是要你如何如何，而是你自己心里应该要有一个明确的决定，不能嘴上这么说，心里却那么想……”

无霜靠进他怀里，有些哽咽了起来：“我知道，我可是我看到她的那样子，实在是气不过来……”以前不知道倒也罢了，现在知道，看以夜魔妃在他们的面前那样的卑贱，她觉得自己也被那些人踩在了脚底下。她更怕自己也有一天会变成那个样子。

“她是她，你是你，这句话你不能只挂在嘴上，而是要真正记在心里。而且，你也不要害怕，你不会成为她的。”九幽笑了笑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她的后背：“树木在小的时候弯了，还有可以纠正的机会，一旦长成，就再也没办法左右了，反之，易然。现在她就是那歪脖子树想直也直不了，而是你已经成为了不可能再弯曲的夜凰树。”

只能折断，而不能弯曲的夜凰树吗？

“真的？”无霜抹了把脸，抬起头来破啼为笑。

“当然。”九幽勾了下她的小鼻子。

“夜凰不好。”疾风慢悠悠地插话：“还不如凤竹……”

“对对，凤竹比较好，凤竹笋可嫩了，加点油去煎一下，然后再加上干肉一并炒着。那个滋味……我连舌头都能吃下去……”小狼眯起了眼，满脸的享受。

“笋有什么好吃的，比烤肉好吃？跟烤鹅腿相比呢？”小黑鹅听到吃，也口水滴答了起来。

小狼不屑的讥讽：“切，你连笋也没吃过啊，真是见识少。”

小黑鹅一翅膀拍飞他，两只小眼睛如同小星星一般盯着无霜：“无霜无霜，你从绿野里弄些笋出来让我尝尝。”

无霜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