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幽急燥的抓了几把自己如丝顺滑的头发，愤愤地道：“我不知道，就是我不知道无霜会怎么想，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，所以我才不敢冒险。”

他以前认为，自己是足够了解无霜的，才会一步一步的布置下那么多。可是当他知道无霜在他们走后，做的那一切，他才真正明白了，他的认定并没有那么可靠。而且无霜因他们受到了巨大的刺激，极有可能心境大变。

现在无霜甚至可以看穿他的布置，并且一步一步反击，他都不敢去想，无霜下一步会如何。

但至少有一点他是可以确定的，无霜肯定是不会按他安排的行事。

他不敢冒险，他也冒不起这个险。

“既然都不知道，那就不要去想，直接问无霜说不就好了。”阿森道。他转身看向对面夜魔妃的身体，眼神柔和了起来：“无论，她做出什么决定，我都是认同的。”

做错事的他们，已经没有权力去要求什么了，他现在最想的不过就是让无霜能做到她想要做的事，哪怕是毁掉他们全部的计划以及……

责任！

“她若是想自我牺牲，你也认同？”九幽不客气的戳出了重点。

阿森想都没想：“那怎么能行。”随后，他傻了半边，一个劲地摇头：“她，怎么会……啊，这绝对不行的！”

这点，他是非常坚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