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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音刚开始是不解的:“到了什么时候?”

那侍女闻言先是轻嗔了轻音一眼,后来觉得不合适,立马行礼请罪。

轻音摆了摆手,示意她继续说。

侍女正了正嗓子斟酌了会儿语言,才找出一句合理又不是体统的话,“奴婢觉得煤球怕是到了该想母兔子的时候?”

轻音愣了半晌后,微微惊醒而后恍然大悟,“还真有可能,你不说我都忘记这茬了!”

她指尖有节奏的敲击了几下桌面,看了眼墙角处只露了个小尾巴尖的一团黑,立马拍了拍桌子决定道:“这样吧,我最近有事抽不开身。给煤球找媳妇儿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。”

“若是谁找得好,能让煤球开心了,就到我这里来领赏。只要不过格都可以。”

周围的侍女一听,皆是眼前一亮,纷纷点头领命应是。

一直缩在不远处的季律则耷拉着两只耳朵,自闭的将那些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隔绝。

其实自打那天过后,他情绪就有些不稳定。

虽然他不懂轻音口中的“神经病”是什么意思,但一结合当时她说的语气,再加上这一个“病”字,季律本能的觉得不是什么好话。

尤其是神识离身,用人身短暂的思考一些事情后,他简直不能理解,更无法直视做兔子这些天遭遇的事情,和自己那一言难尽的表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