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霭就是被赶出来的。他潜心研究过去的事情,想要恢复以前的制度,被长老们惩罚吃了凤心,丢下了山,只是没想到,他竟然没死,而且还发展到了这般地步。”
再次回溯这件事时,毕柯仁还是觉得十分懊悔。
“我们也是在他发展壮大后才听说了这一事情,本来也没什么,可自|焚的事情一桩一件的都与他们脱不了干系,于是族中的长老们才派了些年轻人出来调查。”
端坐在旁的简鸣心下了然,看来傅蔼只是借着丹桑的壳来践行自己的邪异思想罢了。
“一开始我们根本近不了他的身,因为跟在他旁边的都是相当激进的人,只是怕事态恶化,我才不得不伪装自己行,一步步获取信任,慢慢爬上了这个位子。”
听到这里,简鸣眼前一亮,急切地问道:“那你岂不是对傅蔼的信仰很了解了?”
“其实……我也说不准。”
对面的毕柯仁摇了摇头,斟词酌句道:“傅蔼从来不透露他真实的想法,总是把自己的邪异思想包装得很大义凛然。而且在实践这些东西的时候,永远只交代,并不解释,而七个使者的用途也就在于此——”
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。
“每个人只能知道一部分事情,如若在交谈中漏了馅,透露出了其他使者所知道的东西,傅蔼便会严惩。”
“这!?”秋羽皱了皱鼻,一副嫌恶的样子,插嘴道:“信息轻易就能拼凑出很多东西,如何能保证就是私下沟通的?!”
“就是因为这个,使者们之间是能避则避,都怕遭了殃。”
“你待在他身边这么久,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吗?”简鸣不死心地追问道。
“他似乎……对丹桑族有一种执念。”
思索一阵后,毕柯仁一副肯定的神色道:“傅蔼的记性很好,离开昆吾山后将他看过的古书都默了下来,重新编成了册,而且他几乎是严格按照古书上的东西来传教的。”
说到这儿,他解释道:“过去的人相对现在来说比较蒙昧,所以一些东西在今人看来难免有些不可理喻。”
“那祭祀呢?那个祭坛有没有什么问题?”简鸣终于问到了最关心的问题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