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当年,我是如何地意气风发呀,跨母马,喂大雕,敢与青天试比高!耐何,今天血肉没,爷倒霉,一条兄弟再也弄不了谁……”
好家伙,他居然哭着打起了歪诗。
嗯,王林这家伙还是很有才的。
想当年,他一首将“打飞机”也描述得很清新脱俗的诗就轰动过全校,引得无数的单身狼嗷嗷乱叫。
“要是现在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,我哪怕是永为处男,我也愿意!”他的眼泪悬在脸上,哭丧着道。
“你真的愿意?”
李青被他的话,引着引着,居然就失去了刚刚那悲哀之意。
“愿意呀,想当年,谁不是都用的手安慰着自己!我当年那首诗怎么写来着的?”
“呃……”李青:“好像是独坐开头……”
“对对对……”一下子,他就想了起来,饱含着热泪,仿佛最有诗情画意的才子般,看着天,念出了那首当年轰动全校的诗。
“独坐书斋手作妻,此情不与外人知。”
“若将左手换右手,便是停妻再娶妻。”
“一勒一勒复一勒,浑身骚痒骨头迷。”
“点点滴滴落在地,子子孙孙都化泥。”
服!
李青真是服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