讨好的笑挤了出来,“有劳小弟了。”
谌霁挑眉,淡道:“你这几日安份些。”
“好说好说……”才怪。
“我走了。”旋身,径自离去。自始至终,未与同车的傅洌递上半字。而斜倚软靠的后者,显然也没有主动与这位妻弟寒喧客套的打算。
这个小弟,真不可爱。“起驾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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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东漠人寻来了。”肆意进来,先捉过桌上酒坛仰颈一口,再冒出这一句。
谌墨一手把玩着白玉酒杯,另手支颐道:“昨晚他们已找上了小弟。”
“你知道?”肆意闲挑一眉,“知道还约我在这个地方见面?墨墨,你打着什么算计?”
莞尔一笑,“你会没有想到?”
“你不会想……”
“我是想。”
阿弥陀佛,这一刻,肆意不希望自己有够了解这尾“妖鱼”。“你那位挂名夫君知道么?”
“他很快就会知道。”眼光斜斜乜来,“而且,意意,你不想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