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情不同,入口食物的滋味自然不同。”谌墨咕噜灌下一口茶水,“姐夫夫君不尝尝么?”
“你是说,你在王府很不快活?”傅洌细密灼热的视线,盯着她清莲濯水的娇靥,想着当谌霁送来她失踪于天水一阁的消息时,当下心湖骤起的激狂骇浪;想着近一段时日寻她不到,所挺受的心煎肺熬;想着他已陷足情海,她依然岸边优游观望……他抑着怦胸怒火,沉声问:“从来,你没有快乐过么?”
“在姐姐逝去的地方,我无法快活。”
果然。傅洌闭上了眸,无力,“阿墨,过往的事已不可改变。”
“无法改变,不代表可以不去计较。”
“计较不会让你快乐。你是如此豁达率性的人,为何要任一些无法挽回的事干扰你现在的人生?本王的心迹,你当真可以不顾……”
“一个连承诺也无法兑现的人的,要我如何‘顾”?”
“承诺?”傅洌蓦起,“什么承诺?”
“至今,姐夫夫君也只给过谌墨一个承诺。”
傅洌凤眸生澜,记起了。“若我将令姊的死因查出给你,你会……”
“姐夫夫君会稀罕有价待沽的感情回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