谌恕定定半晌,清声道:“放心,我尚能把握轻重,那些如今还不能惹的恶狼,留给你和墨儿慢慢对付。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么?”
“可是我会诅咒他们。”
“……好,随你。”话虽如此,谌霁焉能放下全心?翌日,暗嘱了乌安及几名心腹侍卫对小姐密加保护。
但,百密尚有一疏。
谌恕或不及其弟、妹的狡黠聪狯,先天资质内总不乏几分灵慧。以这几分灵慧,欲摆脱几人的监护,绰绰够用。但亦因着这几分灵慧,几乎牵连进整个谌府陪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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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广仁王爷。”
孝亲王府白岗石砌成的石阶前,傅津甩一袭华丽回眸,见出轿人时,不能说全无讶然,“九王婶,您到此……”三哥收回腰牌之说,不该是假的罢?
“广仁王爷,您喜欢看戏么?”
“哦?”一眉稍稍掀高,完美面容挂上浅淡哂意,“难不成九王婶此来,是为请本王看戏的?”
“放眼京城,能识戏懂戏更乐意使人生如戏的人,也只有广仁王了。这出戏,当然请你看。”
“怎么说?”傅津瞳光跃动,俨然兴趣挑起。
“孝亲王府前似乎不是个说话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