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样么?”碧笙勾唇,也躺上软椅,手探进锦被下极尽徜徉,“那就不要睡了……”
“要睡要睡,走开啦……讨厌……”
碧笙吃够了她的小嘴,笑不可抑。也只是追她,春药的侵袭,一夜的索求,妖人儿委实累了,睡罢。
椅上的两人,相偎如一体,一幅绝美的画儿,恬静酣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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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睡,是一日时光。其间,被喂食喂水了几次,都是半梦半醒,直待月过中天。
江南如水的月色,透过挑开的窗,带着不知从何处剪下的竹影,斜斜打进室来。
谌墨藉月光,打量着身旁男人,指尖在他颈处轻滑,摘下了那张人皮面具。这是什么质材呢?竟然比左贤王的西域易容手法还要精巧细致,且触手生温,当真如人的肌肤一般。
睡前的呢喃,是心底的疑,这男人,是傅洌?还是碧笙?冷风寒雨中,跪求一线生机的傅洌,与碧门高墙内的当家少爷,如何共用一躯?
“墨。”男人双臂一紧,“何时醒的?”
“你会不知?”他武功高她凭多,怎会没有觉察?
“不知。”才觉醒,唇己在她颈上落下一串碎吻,“抱你用眠,虽是煎熬,但可一夜酣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