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你舅舅……”
“母后放心,老五既能将兵部尚书的位子交出来,在明面上便不会对舅舅如何。至于暗地,舅舅吃些苦头也好。而且,不管实职空职,由舅舅在那里,总好过咱们一个人都cha不进去好。”
傅澈回得广义王府,瞪着自家寝楼小院里,在阳光下伸展四肢的某人。
“五哥,如果小弟没有记错,您此刻应该身在江南了?”
“笨蛋的记性向来很好,五皇子的确身在江南。”
“五哥,我记得分身有术的人,不是阁下?”
“笨蛋,本事是人学的,事是人为的,有这工夫怀疑,还不快找几个替死鬼出来。”
“已经找到了。”
“这么快?”
“对人家个小弟节省力气。原本小弟是打算不干净的让他更不干净,干净的给他抹点黑,结果小弟一笔黑也不需抹,个个都不干净。”
“我怀疑。”
“五哥怀疑什么?”
“老家伙的罪名不难,淮水治理所盘剥的足够抄几个人的家了。而举奏中人那几位今年新科初及第的状元探花榜眼,六王爷如何发落?”
“五哥,十年寒窗不易,新人初进官场更不易,小弟适时适时对新人进行了寒窗外的现实教育,使他们切身领略官场之黑暗,生命之无常……”
“你的废话可以再多一点,你的天香楼我没有兴趣,你这寝楼也该翻新了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