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的话就到此,人便出去了。
他的话我并没有听明白,只是,这是哪里?
“这是碧门。”旁边有人答。
原来,我将心里的疑问不觉问出。这样不行,我告诫自己,如果想要活下去,心里的事顺口而出的这种错误,只能是最后一次。
“这是碧门,你在外面跪了三天三夜,要进来的碧门。”
我看他,是和我年若的一个少年。
“我发现,我们长得有点像呢。”那少年道。
我也发现了,说不出哪里的感觉,我和他,的确有几分像。
“你不爱说话?”少年自问自答,“我叫碧笙,是碧门大当家的长孙。你该叫我一声表哥。”
表哥?我瞪他。
“不愿意?与我交好,对你以后在碧门,很有好处哦。”
这个人,有些罗嗦。我闭上了眼,手摸到了肩上,那里已经包扎得很好,再探至肋下,亦然。
“是我哦,是我给你上药包扎的喔,如何?医术不错罢?”
“谢谢。”对于别人的恩惠,我不会不领。
“哈,你竟然向我说谢谢,天要下红雨了!”
这个人,疯子。我将脸移向里侧。
“你不想知道你两位弟弟的下落么?”
我当然想知道。但他们既能容我在此,必然也把阿津和阿澈接进来了。那个一开始就想接纳我们的沦海长老,晓得他们在何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