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辈,有道是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;有道是襄王有思,神女无梦;有道是强扭的瓜不甜,各有姻缘莫强求……”
这是哪家的世家子弟?我这个外域人都听得出他这话不伦不类?
“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羡美之情可以体谅,况天儿妍丽娇媚,乃不世名花,您这番情意咱们足可理解。可既然天儿无心于前辈,前辈又何必强人所难?”
“你哪能只眼睛看得出天儿无心于我?”
“前辈,您不要再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了。天儿已对在下说了,您有些许的幻狂症,总是幻想天儿是您的未婚妻,还说天儿深爱于您,天儿太过善良,不忍伤害,您何必逼迫天儿这样一个温柔善良、温馨可人的姑娘?”
温柔善良?温馨可人?这小子说的是谁啊?还有还有,谁有幻狂症?谁?
“天儿,你说清楚,是你对他说我有幻狂症?”
小丫头在我狠厉厉的眼光中站起,扶着桌子,垂着小脑袋,似乎不胜委屈:“耶叔叔,您不要逼天儿了,天儿知道您对天儿思慕成狂,可是,您是我父亲的好友,无论如何,我们是不能逾越世间伦理的,请您自重……”
耶、叔、叔?“臭天儿,你有胆子再给我叫一遍!”
“耶……呜呜呜,天儿好怕,天儿好怕……”
这小丫头!她……
“天儿,你不要怕,黄某会保护你,黄某不会容任何人侵犯天儿!”
这毛头小儿敢拿臭手碰我的脸儿?
“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