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季又过了一个轮回后,携吉祥出外云游的圣先生回来了。
圣先生回来,与关峙一连许多时日皆是对奕阔谈,秉烛夜话。自然,男人与少女没了朝夕相对的相处时光。
这天,樊隐岳掐指算了算,足足近一个月,她不曾与他谋面。这样不好,很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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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手下留情!”梁上君向后飞纵着,险险躲开了徒儿的一棒,仅差一毫,自己头顶‘百会穴’便会遭击。师徒对练,志在切磋,要不要这样认真?他瞟着一脸杀气的爱徒,戒慎戒惧道,“隐岳,你要弑师,可否给为师一个理由?也好让人死得明白不是?”
樊隐岳兀板着俏颜,不语不理。
桃花树下,红泥小炉前,熬制膏药的乔三娘冷哂道:“你家徒儿心情不好,算不算一个理由?”
“好端端的,为啥心情不好?”
“嗤。”乔三娘不屑,“你白做了人家几年的师父了,看不出你家徒儿一脸情场不得意的情形么?”
梁上君恍悟,“圣先生还未放人?怪了,以往圣先生出远门回来,虽也有这般光景,但顶多也就半月十天,这一回怎有恁多的话说?这关峙不是成心躲着咱家的宝贝隐岳罢?”
咣!樊隐岳将手中长棒重掷地上,甩身疾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