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亦察觉到了她的不同,唇向后分离一寸,热切问:“救命恩人当真有这等令人欣喜的权益么?”
“权益?”
“可以亲到一个不再僵硬的樊先生?”
她忍俊不禁。以前怎不觉得这位堂堂南院大王尚有这般可爱的时候?
“虽然很不想挟恩以报,但能得樊先生一笑,本王就当定这个救命恩人了。”话讫,他的吻再度落下,更形激切。
她被这一份热情悸到,欲撤身,一只手臂却把她牢牢定住,不得已,她举起手,握他肩上。
“唔!”他闷哼一声,放开怀中软玉温香,瞪起一双已因情动呈现暗沉的湛眸,恶声问。“你做什么?”
“王爷与属下身上所携的伤药都已涌上,万一王爷伤口恶化,便无药可用。”
“为什么要恶化?”
她道:“劳动过度。”
“劳动?”他先蹙眉,后了悟,笑意微邪。“本王不介意有一些轻微劳动。”
“属下介意。”
他低低沉笑开,虽牵起伤口痛处,仍身心皆悦。“樊先生,本王可以理解你已经接受本王了罢。”
“对王爷说有差别么?”
“当然。”他两眼热烈逼近,与她四目相对。“本王想要的里面,樊先生的心占绝对重要的比重。否则,何必等到现在?”
“可是。”她浅释嫣然,“王爷还需等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