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冒这等天下之大不韪者,不仅丧心病狂,亦心思缜密,计划周详。我们领着一千人去,说不定遭五千人阻击,届时打糙惊蛇……”
柳持昱胸有成竹的一笑,“持谦忘了本王有一支万人的太子精卫队的么?”
柳持谦恍然,“对呢,臣一时情急,把这支卫队给忘了。”真忘假忘?天知己知。
“持谦也有糊涂的时候?”柳持昱笑内加了一些喜悦意味。“本王此刻奇怪的是,这些人纵算在自己府内都养了死士卫队,一个府能藏多少人?五千人算是顶了天的。到现在
为何不见他们与哪方的军营有所联系?”
“没有么?”柳持谦惊扬剑眉。
太子颔首,困惑难解,“本王让几位舅舅严密关注周边几省的军营动静,至今都无任何进京的迹象。持谦认为他们可能在没有军队响应的情形之下行那等妄事么?”
“绝无可能。”柳持谦断然。
“本王也是这样想,可各营皆无动向,就算原先曾由苏変旧部任过总兵的虎营、卫天营也是如此。而京畿的防卫一半在良亲王手里,一半在本王的舅舅手里,都不可能为苏家
所用的。那么,他们到底从哪里借这份力量?”
柳持谦蹙眉成川,眸光明灭,“如果是太子殿下,明知京畿近处军宫皆在监控之中,还会试图动用么?”
“自是不行,可不用近处的,难不成还要舍近求远?若如此,沿路早有人把信报了进。”
柳持谦沉吟。
一路时,他收到了两封信。
一封自樊隐岳,一封自关峙。两人的信前后而至,信中所说却事出同源。
一个道镇南大将军疑为苏氏一族同党,要他设法查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