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家人所用的死士还是侍卫中,有人的轻功好到超过了我。”
“什么?”梁上君两只眼睛瞪如铜铃:这个徒儿是他多年最得意的作品,超了她,岂不是对他这个师父的污ru?
“大师父不信,不妨夜探监察院尚书府,以大师父的好轻功,势必引得出那个人。如果和他交手,大师父应该可以多多少少模仿出他的轻功身法罢?”
梁上君头颅高扬,傲气道:“这不是难事。可你大师父我的轻功独步天下,模仿别人做什么?”
“请大师父摹其身法,进宫刺杀一回皇帝。”
“啊?”果不其然,这徒弟最爱给他派些凶险辛苦的活计。不过,很让人跃跃欲试的心痒就是了。
“胆敢刺杀皇帝的逆徒,自是诚亲王的眼中的钉刺。您这位老江湖在逃跑程中,露一些蛛丝马迹引那个诚亲王查到监察院尚书府上,应该不难罢?为防这位郝尚书断尾护主,
你还须设法……”
“明白,明白,我的宝贝徒儿,妙计啊妙计,师父我这就去安排,这些又有得玩了,哈哈哈……”
关峙这处于元兴城的住所,是上度京时即已的。宅子原本是所富贵之家,因逢变故主人弃宅多年,远观亭台蒙尘,楼阁虚置,已如废墟,中间却有几处尚且坚固好用,略加
整理,即成了落榻之处。
是以,梁上君的掐腰狂哮,除了令依附于宅内其他房梁沟壑上的生物惊跳外,惊不到他人。
而喜静厌吵的樊隐岳,早已避之大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