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举家性命。在他甫升相位、地基未稳之时,他不会有此胆量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眼下诚亲王仅是怀疑王妃,如果您先自乱阵脚,可就犯了兵家大忌……”
“王爷!王爷!王爷!”一声更比一声急的惊喊及近书房门前,人与门口侍卫两三语交谈,径自排闼而入。
柳持谦剑眉微扬,“殷总管?”
“两位王爷,老王府那边过传话,说王妃今日不顾伤情未愈出门,还不准丫鬟跟着,轿夫们回报,王妃居然是……是去刑部投案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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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投案?”樊隐岳哑然失笑。“如此大义凛然么?”
“可不是?”仰坐长椅的梁上君向自个儿嘴里抛掷着花生米,此物由良亲王府的厨间供给。“看得大师父我一愣一愣的,这个女人也算有两三分的气魄了。”
“去投案……这一点,我倒不曾料到呢。”
“打乱你的部署了?”
“有一点。”
“大师父是不是应该在瞧见她进去刑部大门的当儿把她扔回良亲王府?”
“那倒不必。”点漆般的瞳仁一转。“她去投案……也好,只会让事情越越有意思,大师父你越玩越有兴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