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名早已蓄势待起的侍卫奋起,探手各扣向目标肩、臂。
放转在指间的玉杯突然划成一道白线,在几侍卫间一气穿梭,将人定在了原处,几双手犹以捉拿之势虚张空中。
元熙帝龙眉一扬,“你竟然还有了这等本事?看,这几年当真是历练不凡。”
“皇上过奖。糙民要回,总是要多带些见面礼。”
“哦?”元熙帝先前被激起的狂怒稍歇,被一个女娃儿挑拨得几近失控,为君者厌恶极了。“还有哪些见面礼,是朕没有见过的呢?”
“皇上多年在位,虽称不上明君,但也算不上昏愦,按理,看在仙逝的皇后面上,糙民应该要收手了。”
但凡为君者在位,哪一个的耳边不尽是“英明神武”“千古一帝”的盛大歌颂?纵是诤臣谏臣,也不敢大不敬地直陈皇帝非“明君”之辞。
继以皇后尊严挑元熙帝身为人的心中之刺后,她再直击帝王者的为君底线。
“可是,糙民转念一想,皇后她老人家在世的时日,虽然还算得皇上敬爱,身为皇后,对人生当无可挑剔。可身为女人,她必定不无遗憾罢。皇后必定想过,在世,绝不会
再与皇上续缘,和恁多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……”
“把这孽障给朕拿下,若有抵抗,杀无赦!”嘶喊声,宛若是从地狱崩裂出。元熙帝此时面色,就似九殿阎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