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瑛掩口娇笑,“姐姐不敢还有谁敢?依我们姐妹看,黑虎王对姐姐是爱得紧呢。姐姐您如今穿着男装已经这么美了,您要是换了女装,不是要把人迷死了么?”
罗茜又击一掌,“依我看,咱们姐妹既然这么投缘,不如结拜了,结拜成异姓姐妹,不管走到哪里,都是好姐妹。”
“这法子好,这法子好!”婉瑛欢快拍手。“咱们现在就结拜,姐姐在上,婉瑛给您磕头。”
说跪便跪,一个响头已过。樊隐岳不好不睬,连忙伸了手去扶,“听说你们都是有孕的人,莫行大礼,快点……快点……”
“快点怎样?”罗茜目问。
“快点……”睡……她身子前倾,软倒在帐毯上。
“姐姐?姐姐,姐姐,姐姐……”
“别叫了,人已经睡死了,还演戏作甚?你们赤色国的药倒是好使。”婉瑛笑音不断。
“还说呢,她滴酒不沾还真是有点麻烦,要不是我脑子转得快,想出了拍掌将药性散开的主意,真要犯难了……人进罢,把人抬出去,照原说好的给料理了。”
蚀九
这两个人,真是有趣得紧。
本想静观其变的,但时下是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去了,总不能任撒下的土越越多,把自己真给生生活埋了罢?这两位夫人,无愧其高贵的出身,出手竟这等不凡……
突闻几声闷哼,她微诧睁眸,一双凤眸在头顶静静凝视,眸内亮泽,可与天上星月争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