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在?”朗岳拧眉。“你既然在,还做壁上观?”
“先离开这处罢,有些话需要细说。”那人提起身影,一迳去了。
朗岳紧随其后。
一个时辰后,处理过伤处的朗岳,已然听罢了友人未曾援手的原由,纵使这位江湖暗王城府深蕴,也难掩眉间愕色。
“怎么会?她竟然是……”
“是。”友人颔首。
“她怎么做了皇室的王妃?”
“这一点尚来不及细问。但……”友人面色冷肃如霜。“朗岳,我不希望有一日与你反目。你该明白,在你和她之间,我不可能选择助你。”
朗岳低笑,“我不会害她。我……”怎么舍得?
原来,那一张芙蓉面下,藏着恁多的惊奇,那一份清婉冷秀经由过那般艰难的冻炼,这一来,更让他欲罢不能了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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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婉潆?咝~~”慕晔醒来,首浮入眼帘的,是妻子的美丽容颜,心中一喜,就欲起身搂抱,不想扯动了遍布全身的伤口,痛得锁眉吸气。
婉潆推他返回枕中,“御医来过了,你失血太多,需要好生调养。”
“御医?我们……回府了?”
她嗔睨他一眼,手中汤匙在甫煎熬完的药盅内搅拌着,“不回府,你如何躺在这高c黄软枕上?”
“我们如何脱险?”最后的记忆,是一个黑巾罩头蒙面者的从天而降,然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