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本王何干!”臂弯中有人,并不妨碍逍遥王飞身上马,并纵缰骋去。
残雪泥泞中,尚冠文蹒跚起身,回首间,清冷眉眼中,平生首次为一抹名为“恨”的色泽所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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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晔儿,这一次你做得委实太过了!”太子府书房,慕曦蹙眉叱责。
昨日,他们本在太子府议事,陡闻城东灾民起了噪乱困住太子妃与逍遥王妃之讯,太子当下即命慕晔率太子专用卫队前往营救,不成想,闹出了那等笑话。
仅仅一夜之间,逍遥王妒火攻心二搡情敌之说,已经成了满城风雨。
“尚冠文乃父皇钦点的头名状元,如今官居从三品,堂堂朝廷命官,大厅广众之下遭你如此羞ru,父皇若是晓得了,也不会轻饶了你!”
慕晔倚坐于紫檀圈椅之内,眉梢懒懒掀动,一脸的不痛不痒。
“在父皇闻讯之前,你必须将这件事平息下来。稍后,你向尚冠文登门致歉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为何?你问为兄为何?”太子蓦然离座逼近。“你会不明白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