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捂住右肩痛呼一声,右臂无力地垂了下来,刚好落在胡克俭的脸上。
这是这起冲突之中,他受到的最严重的打击,好在连个红印都没有留下。
观察室里沉寂了下来。
叮地一声,玻璃刀落在地上,碎成几片。
神志还不太清醒的胡克俭奋力转过头,努力喊道:“有事冲我说,别牵扯孩子!”
那四人哭丧着脸朝他看了看,没吭声。
胡周上前安慰了父亲几句,问了问伤情。
父亲道:“没什么,就缝了几针。你快回家去!”
胡周没有再往下问。在他踏进医院的那一刻起,艾维利提亚就弄到了医院症疗系统的诊断信息,全部投到了胡周的视网膜上。
软组织挫伤和皮外伤,确实不是很严重的伤,但足够构成轻伤,而且很痛。
这件事绝不能善罢甘休。
“阙律师,麻烦你照看一下我爸。”胡周道,“你们几个给我出来。出不来的,我帮你们。”
于是四个人紧紧跟在他身后鱼贯而出。
一到门外,胡周就问:“你们几个,谁说了算?”
没有人吭声。
“如果都说了不算,就带我去见你们的老板。”他咬牙道。
军用机甲都斗过了,还怕几个混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