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拔了电话线的电话机怎么可能响嘛!
不响的电话怎么会有人接嘛!
我春天买了个表的!
“擦!”胡周道。
刁老师警惕地望着他。
不是没听清他说了什么,而是不相信他会公然爆粗。
税务所不是信访办,来这里办事的都是体面人,几乎不可能这么粗野的。
程大叔拉住胡周的袖子就往外拖:“走走走,忍忍忍。”
以程大叔技术员出身的犀利观察力,怎么会注意不到电话线的异样?
胡周道:“事情就在那里,你不推,它是不会动的。所以要不断地推动。”
程大叔被自己的格言噎了一下,干咳两声道:“这事远远没完,往后还得继续跟这里打交道呢!工作感情不能破坏,不能起摩擦。”
胡周道:“她不磨蹭,我能说擦吗?摩擦摩擦,她摩我才擦的。”
叔侄俩正内讧着,刁老师高声道:“你们既然来了,可以先去313室找秦老师办理罚款手续。”
咦?威逼一下,果然逼出了新线索?
人啊,果然都是逼出来的。
叔侄二人千恩万谢,匆匆来到3楼。
有了找2b办公室的经历,3b又有何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