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嘴疼!”
“那就以毒攻毒,再多说点儿。”
“我困了!”
“容逸柏,你现在说瞎话都不眨眼了。”
容逸柏听了,看着容倾,淡淡道,“我是怕再看着你,心里忽然不舍,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儿来。”
这是一句心里话。可容倾当时以为那不过是一句玩笑话。还分外好奇了一下。
“不理智的事儿?比如说?”
“比如说呀……”容逸柏微微一顿,眼里那抹暗色隐没,浅笑,“比如说,这个时候带你去吃豆花。”
容逸柏话出,容倾眼睛大亮,“要不我们……”
“别想!”
“哥……”
“再叫哥也不行。”
容倾也知道不行。
唉,望月长叹,“真想来个一醉方休呀!”
容逸柏听了,伸手拧了一下她的小脸,“早点睡吧!”说完,走了出去。
容倾坐着发了会儿呆,随着拿起大笔,展开宣纸,大笔一挥,挥毫泼墨,写好,递给小麻雀,“麻雀,你让祥子把这个送去湛王府。”
“是!”小麻雀接过,暗道:小姐兴致真好,马上成亲了,还给王爷来一个飞鸽传情。
传情?麻雀,你高看你家小姐了!
湛王府
“王爷,容姑娘派人送来的?”
湛王听了,抬眸,随着伸手接过。从棒棒棒,久久久之后,但凡容倾送来的信函。湛王再没让人念过。对此,凛一求之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