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三爷还阳就在指日,这也使得他不愿意立即带著三爷离开凤临府。
千年人参熬制的汤水对活人来说是大补之品,但是对三爷来说却似一剂烧心灼肺的毒药。
他照例喝了几口便摇起了头。
慕容疏知道他喝这汤药难受,可又不得不伺候他多喝些来积聚身体里所吸收的阳元之气。
“三爷,再喝两口吧。”
安生看了眼对三爷苦苦相劝的老板,拿著药勺不知是不是该送到三爷嘴边。
三爷没有开口,亦没有再摇头,他把头枕在慕容疏的腿上,安宁地闭著眼。
慕容疏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,冲安生点了点头,亲手接过了药碗。
“我知道您难受,但是请再忍耐两天,仅仅两天便够了。”
说完话,慕容疏将舀满了药汤的勺送到了三爷的唇边,三爷的眉微微一蹙,薄唇还是张开了,他吞咽下慕容疏送到嘴边的药水,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。
“今天来的人都不错,一会您亲自选个时辰合适的吧。”
慕容疏看见三爷听了自己的话,冷漠的脸上也禁不住泛起了一抹轻笑,他抚著三爷的长发,垂下头在对方冰冷的额头轻轻吻了吻。
三爷仍是闭著眼,一动不动地躺著,安生在一旁瞧著三爷好看的侧脸,也不知为何总觉得对方有些哀伤。
夜幕一落,醉梦楼的客人们又来了,在三爷未选定合适的客人之前,这栋楼里总是热闹非凡,但是当三爷选定了那一位客人之後,多余的人便被请了出去,偌大一栋楼里又是冷冷清清。
今晚三爷挑中的是一个布庄的老板,生辰正在正午之时,命格大旺。
慕容疏照旧引了他进去,然後退到隔壁房里,透过事先凿好的小孔窥看著屋里的一切。
看见三爷被那人抬起双腿贯穿在身下时,慕容疏痛苦地将头抵到了墙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