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琉桑的脸上没了往日那种不正经的神态,此时看起来有些疲惫,似乎连眼皮都没力气抬得高些。 他说:邹晴,你坐下。 我就在他对面坐下了,这时候穿貂裘,屋子里又热,我随意摸把额头摸了满手的汗。 “现在知道怕了?下脚的时候怎么那么利索呢?”卢琉桑的口气像训自己调皮捣蛋的闺女。 我忍,谁让我理短呢。 “我怕什么,大不了赔你……” “哦?怎么赔?” “怎么赔,大不了我邹晴下半辈子给你为奴做婢吃苦耐劳任打任骂。” “没了?” “给你养老送终。” “然后?” 我愕然,还然后? “你不会让我陪葬吧?那我可不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