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女孩年纪小得多了,爱他爱得死去活来,却只不过被他当成替身而已。
程梨努力想了想:女孩叫什么来着?好像叫郁星?
这么被傅海修欺负,十有□□就是她了。
为什么让她把头发放下来,不放下来,就不像“她”了?
这个渣以为他在拍狗血言情剧吗?
有病啊。
手机忽然震了,是祁轼。
【程梨,你被马桶冲走了?要我去下水道里捞你吗?】
他才被马桶冲走了呢。
程梨回他:【我想起他们是谁了,他们的红线结特别难解,我正想找个人试试栓真人的红线。我去要个联系方式。】
程梨推开洗手间的门。
一进洗手间,就看到那个郁星站在镜子前,头发已经放下来了,眼圈却像小兔兔一样,红红的。
一颗一颗的泪珠往下滚,滚下来她就抬手赶紧抹掉,刚抹掉就有新的掉下来,手忙脚乱,怎么都停不住。
看见有人进来,她偏偏头,用放下来的头发挡住脸,假装在洗手。
人生不过百年,地球上男人起码三十五亿,又不是只有一个傅海修。
这是何苦。
程梨从包里摸出一包纸巾,往她面前一递。
郁星连忙道谢,接过纸巾,泪珠噼里啪啦掉得更快了。
程梨望着镜子里的郁星,清清喉咙:“姑娘,我看你印堂发暗,眉毛杂乱,是最近感情不太顺吧?”
郁星这下不哭了,无语地望着程梨。
无语得很有道理,就连程梨自己都觉得这两句话像江湖骗子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