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威奇大手在那小女子身上狠揉了一把,直将那女子揉的娇吟,才空了道,“朕也是授老天爷神谕,要不然哪敢做下此事,诸位要谢就谢苍天,这都是它赐给尔等的。”
底下诸人自是对着他又奉承了几句。
这时有一人担忧道,“陛下,我听闻朝廷要派兵来讨伐我们了,您说说我们该怎么办?”
包威奇半个身子都靠在身后的垫子上,一副闲散的模样,“咱们有十二万人呢,朕听说那燕京的公主造反,他们哪有空管到我们,等那公主事情过去了,咱们势力少说也得翻倍扩大,朝廷的兵就是再厉害,也没咱们人多。”
众人便都被他抚顺,又是吃喝逗乐好不自在。
过了下半场,包威奇跟怀里的小女子干柴烈火,两人亲的黏糊,就差当众脱裤子开干了,那小女子还是脸皮薄,轻拽了包威奇的手,暗示他回房。
包威奇便撑起身将人抱起猴急的跑进了房里。
他一走,那些宴客也慢慢离开了,高庭渊跳进院子里,寻着暗处转到包威奇的房前,屋里男人下流的脏话和女人的□□声迭起,高庭渊搅了一下耳蜗,抬腿一脚将门踹开了。
屋里的两人正在兴上,踹门声都没让他们停下来。
高庭渊走到床前,抽出良匪剑,嫌弃的用剑身敲了敲包威奇厚实的背。
包威奇头都没转,一张猪嘴在女人身上直拱,“给老子滚远点!没看老子忙着吗?”
高庭渊黑沉着一张脸,伸脚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,踹的他朝前一倒,子孙根也因着这一脚折到,疼的他登时捂住了那一处,凶着眼回头看,就见床头站着个持剑的煞神,他翻身躲到女人身后,怯怕道,“你,你是谁?”
那女人也怕,哭叫着往被子里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