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系统的性质，一旦失败，那就意味着死亡，而且是现实世界中真正的死亡！

这根本就是一场豪赌，偏偏王凌赌不起，只能对着高级强化望洋兴叹并敬而远之。

可是这个时候，黑叔提出这高级强化，意欲何为？王凌眯着眼睛看着黑叔，竟隐隐的有些警惕了。

而黑叔也没有卖关子太久，直接就挑白了：“我知道你害怕高级强化的成功率，毕竟失败的代价太大，几乎无法承受。但是别忘了，高级强化可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能注射。之前你挑选出来的孙大虎四人，应该都是你绝对信得过的心腹吧？”

“黑叔，你想给他们注射？”王凌目光逐渐凌厉起来。

可是黑叔却好像毫无察觉一样，还在继续诉说着自己的想法：“没错！你自己既然不敢注射，那就可以用他们来试探一下。虽然说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二十，但是试探的人数多了，总会有成功的。这四个人，都是你的得力助手，一旦高级强化成功，那就会是你最为强力的帮手，不管是现实世界，还是红警世界！一条龙，总比四只虎要强的！”

“黑叔，够了！”

待黑叔说完他的想法之后，王凌的脸色却已经变得很难看了，他几乎是瞪着黑叔，以训斥般的口吻回应：“我为什么给他们注射强化剂？还不是希望他们活下去吗！高级强化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成功率，别说他们四个谁也没有多大可能成功，就算真有一个能成功，那也不能尝试！他们都是我的部下，我不需要他们多么强大，我只需要他们好好活下去，这就够了！什么一条龙四只虎的，纯属扯淡，让他们注射高级强化，这根本就是拿人命来做实验！”

第672章 是程序？还是生命？

“愚钝！”

可是，面对王凌的表态，黑叔却好似有些懊恼似的，一口就给骂了回去：“小子，你别忘了，你才是整个红警世界的核心，其他所有的存在，都是陪衬！不要为了这些陪衬而优柔寡断，想要强大，你就应该心狠一些！什么拿人命做实验，那些都只是程序而已，说白了都是你的工具！把程序和工具当成生命当成伙伴，你简直愚钝！”

对于王凌的这番表态，黑叔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了。

但是，王凌坚守着这一底线，却说什么都不会跨越，黑叔懊恼，王凌却也火大了，直接回怼：“程序？工具？呵呵，黑叔，你个人工智脑，还真是转不过弯啊！孙大虎他们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绪，都有自己的性格和生命，信仰和底线，这种存在，你让我把他们当成工具？我做不到！”

“哼！”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一程度上了，黑叔也没再一直惯着王凌，冷哼一声就训斥了起来：“要不怎么说你愚钝！不对，说你优柔寡断更合适一些！我很难想象，你在红警世界披荆斩棘，杀敌无数，手头上不知道有多少你所谓的人命，本以为你经过这些磨练，心智应该足够成熟了，却不成想竟然还是这么优柔寡断！”

“立场不同罢了。”

而话到这里，王凌接连几口粗气过后，反而已经逐渐冷静了下来，嘲讽的笑了一声，然后反问：“黑叔，不要再试图干扰我的判断了，如果还想要继续下去，那你就先给我回答清楚，你作为异次元系统的人工智脑，却有着人类的思维秉性，那么你到底算是什么？是程序，还是生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