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边感叹,边继续品评,鼻子很挺,很自然,应该是原装正版,而非韩国改造,哇塞,原来最大的亮点在这啊,明珠咂咂嘴,盯着那像朵小雏菊似地樱桃小口,心道,这整个就是陶渊明的归田园居翻版吗!
明珠滴溜溜眼睛乌亮亮的打量着女人,而女人,也同样打量着她。“嬷嬷,你看她总动她的小嘴,是不是饿了啊?”
湖波微荡,女人抬起头问站在c黄边的嬷嬷。“看看时辰,是该饿了,叫奶娘来喂奶。”老嬷嬷伸头瞧了眼明珠,建议,“格格,你在这里等,我去去就来。”说完,老嬷嬷就消失在明珠头顶。
听到两人的对话,明珠完全愣了:她自己有额娘,为什么要让一个什么奶娘来喂她,而且,听到“格格”两字,明珠立刻明白,这里是郭络罗府上的东苑,因为这整府里,能被称作格格的,就只一位,美男二叔的媳妇儿,她二婶,安亲王的掌珠——爱新觉罗敏慧。
明珠突然有些眼晕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正在她寻思不明的时候,琴嬷嬷带着一个妇人走了进来,“格格,奶娘来了!”她微一鞠身,随后侧身把位置让给了那名妇人。
“乖女儿,我们来吃香香了……”敏慧在明珠蓉蓉的胎发上轻轻的撸了一下,随后像那妇人示意可以开始喂奶了。
明珠还在对那句“乖女儿”的震惊之中玩挣扎,闹彷徨,不妨一座雪白的富士山迎头压来,当那颗暗紫色的ru头朝自己嘴边塞过来,欲行强cha之事时,一切什么涵养,什么矜持,明珠通通不要了。
哇一声,明珠响亮的哭泣把怀抱她的奶娘着实唬了一跳,她嘘口气,怎么刚刚在格格那里还好好的,这会子她一抱就哭了呢?
她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,“许是饿极了,饿极了!”
解释一次可以被接受,可是当明珠的哭声伴随着奶娘的行为愈演愈烈时,这种解释就变成了明显的掩饰,被人们所不能。
“琴嬷嬷……”敏慧一抬手,朝琴嬷嬷摆了摆。
“是,格格,你跟我出去。”琴嬷嬷不由分说,命奶娘把明珠放下,就把她有理的“请”了出去。
这个可怜的奶娘,就因为我们明珠小姐的一声哭,眼见就要面临临时下岗,失业终身的悲惨命运,苦啊,苦。
被重新放回c黄上的明珠,哭的眼睛鼻子都红红的,看起来就像加了个小丑鼻子的红眼兔,那么小小的一团。
一只手就在她最悲切不已的时候,轻轻的拍在她的小肚皮上,隔着襁褓,温温柔柔的拍,“明珠啊,不哭,额娘在呢,额娘在……”
可恨郭络罗明珠就是个没骨气的,敏慧美人的声音一到,她那哭闹的气焰立马就被压下许多,可是抽抽噎噎的状况没过两分钟,就又一起被野火吹又生了。
因为,琴嬷嬷又领了一个崭崭新的喜马拉雅山朝她劈头盖脸而来。
几近半个时辰,明珠宝宝就在不断重复的被山压,嚎啕,红眼睛,平静,再被压过程中反复的被折磨着。
琴嬷嬷站在一旁,看着快哭的有进气没出气的明珠,寻思半晌,回了敏慧一声,出门直奔明尚额驸书房去了。
东苑里折腾一个上午不说,西苑这头也是炸开了锅,还在当差的明顺被下人火速找回家,一踏进西跨院的门,玉如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就像把刀一样直□他心里。
事情的大概,来通报的那个小厮已经大致和他说了,气愤之余,现在的明顺心里更多的是无力感,不仅仅是对他卑微地位的无力,更多的还是他连自己女儿都守不住的那种无力感。
那感觉深深的,像扎入他心底的一刻荆棘,将他刺痛,几近窒息。
“玉如……”他轻轻叫了一声,有些自惭形秽,他一个当家之主,连女儿都保护不了,实在无颜面对自己的妻子。
回西苑前,明顺已经先一步去见过他阿玛,郭络罗靖喜。
当他得知,女儿能活下来的条件就是认敏慧格格为亲母的时候,心,碎的就像散落在地的珍珠,拾都拾不齐全。
“格格她元气大伤,已经不能再孕,之前骗她说孩子在睡觉,并没告诉她孩子已夭的事情,就是和明尚商议着,拿明珠去顶,明顺,你也知道,你嫡母对你的态度,与其将来牵累明珠,不如为她博个好出身不是更好……”
“爷,我们明珠怎么被抱到东苑去了,你去把她抱回来啊,我的女儿我要亲自抚养!”明顺还在寻思着刚刚阿玛的那番话,还在c黄上哭,见他回来的玉如就迫不及待想要下地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