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花的大“太阳镜”在寒寒冬日里,显然不是一星半点的突兀。夏花拿着它,在叶绍面前晃了晃,“叶哥哥,几年不见,你发达了,就贵人多忘事,不单把我给忘了,连门也不要进了么?”
叶绍笑笑,“当然记得了,大一时的翠花妹妹,自然忘不了。”
叶绍一句话,夏花囧了,叶晴囧了,唐安柏呆了,马鸣……喷了……直到大家被郝水根带进屋子,马鸣的腰还保持着被夏花捶弯的状态,持续哎呦着。夏花瞪了一眼从知道她绰号就笑个不停的马鸣,跟着叶晴进了里面卧室。
任何复杂的事情经由夏花一解释,总是三言两语搞定。可换到叶晴身上,简单的也会被无限复杂话,前因后果交代完,时间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了。
“你这丫头,别人说什么都信,哪天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呢……”夏花一脸怒其不争看着叶晴的时候,真不知道这一票人如果没舍着不回家过年,而是把她一人扔着,她自己还回得去s市不。
郝老爷子的心情从没像今天这么好过,外孙女回来了,还带来个看起来很出息的预备“外孙女婿”,郝水根的满脸笑纹过了今晚估计又要加深两道。
老人家年岁大了,早就没了守岁的习惯,到了八点准时犯困的郝水根交代了叶绍一句:“安排好大家住的地方。”
老爷子有他的考虑,叶晴是个女孩儿,安排起这种事情不方便,叶绍虽然不是自己的亲孙子,但显然和其他人比较起来,还是近些的。说完这句,老爷子扭身回房睡觉去了。
如果说郝水根今年是过了一个异常完满的年,那对叶绍来说无疑是非常憋屈的一年。
满满计算好的和丫头好好过一过年,就因为这期空降兵而毁了。
因此,郝水根的话要叶绍的气多少顺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