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天,自走廊转角墙垛的背后,探出一颗头来,他看着叶晴刚进去的那扇门,渐渐笑了。
韩震的伤并不十分重,只是出于伤筋动骨一百天,小伤筋动骨也要躺十天的念想,他硬是被叶晴压在医院里躺了快一个星期了。
e计划的实验稿基本就绪,就等着竞标验收,工作上面是没什么好担心的了,可这几天,韩先生看叶晴的眼神却越发不对。
认识他这么久,男人脑子里想的那些事她怎么可能想不出,每次韩先生拿这种欲求不满的表情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时候,叶晴总一副公事公办的说:“等你伤好了的再说。”
就像现在这样。
住院第七天晚上,叶晴给韩震压好了被角,反身就准备关门到陪护c黄去睡觉。可才朝门口走两步,身后的韩先生就突然闷哼了一声。
大夫说,伤处到了这几天正是愈合的关键时期,一旦有任何异常,都可能影响今后。所以韩先生这一哼,叶晴马上就紧张起来。
“怎么了,是伤口疼了?还是痒了?”她拉开被子,就着灯光查看着裹着纱布和小硬板的右小腿,“到底什么感觉?”叶晴边问边思量着去找值班医生。
啪一声,灯突然熄了。
黑暗中,叶晴听到韩震哑哑的嗓音说着:“疼,这里疼……”
“哪里?”她不明白正看伤呢,韩震好好的干嘛熄灯。但是她很快就明白了……“这里疼……”大手牵引着她抚上那根壮伟时,叶晴的脸腾的红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