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焰是被护士叫醒的,医生来查房,发现她的颈部支架早在一天前就可以拆了,一边批评着年轻大夫的失职,上了年纪的主任医师熟练却不失小心的拆下了支架。柴焰来回扭了扭脖子,得意地冲陈未南扬着手,“陈未南,你小心了,我现在可是行动自由了。”
言下之意,她可以“报仇”了。
陈未南的反应就显得平淡,他只是走到c黄边,摸了摸柴焰的头,“好啊。”
夜阑人静,铁c黄因为翻身发出的咯吱响格外明显。
“又有什么心事?”柴焰枕臂侧卧,问临c黄的陈未南。
“没有。”
“陈未南,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你第一次说谎是尿裤子,怕被老师批评,穿了一下午的湿裤子,结果把我的c黄都坐湿了。”
“我最后坐的你的c黄。”
“是,全班23个小朋友的c黄单都没吸干你那一泡尿。”
“嘿嘿。”小时候的记忆让人轻松,陈未南轻笑一声,有点不好意思,“那天早饭吃咸了,喝水喝多了点。”
“哪是早饭,是你馋,想吃糖,结果把盐当成糖,吃了一大口。”
“啊?你知道?”童年糗事,以为是无人知晓的秘密却被柴焰知道了,陈未南讶异的睁开眼。
“我怎么不知道。”医院的c黄终究没家里舒服,柴焰又动了动,想找个舒服的姿势,“你做什么,哪怕是错的,我也会支持,我只是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什么秘密。”
“那你怎么还对我隐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