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贼的,心,果然都是虚的,虽然她这个贼,是个被动式。
“去吧。”汪简的话虽轻快,依旧穿过耳膜深深扎进路透心里,隐隐的痛。
路透朝汪简一笑,勉强的不行,“嗯,我一会儿就回来。”,她现在总算领会到强颜欢笑这句话的真实含义了。
那笑一定很难看,路透按下接听键前想。
电话通了,一时间路透竟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而从那边同样安静的反应看来,尴尬的不只有她。
可总这么缸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啊,路透对着电话叹口气,“有事没?”语气平静的,像是两人间根本什么也没发生。
“那件事情,别和汪简说。”
楼上,路透一愣,许久才开口,“那是我自己的事情,和你没关系的。”
“我是为你好,听话。”说完,电话断了。
严九握着电话,看去窗外,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不自信了,难道惹毛了汪简,他就保护不了路透了吗?他有些后悔了。
路透看着标有通话时间3分58秒的手机屏幕,一阵出神,到底是说还是不说?
“怎么了宝贝?”汪简从身后突然环住了她,路透慌了一下,忙合上手机盖。
“没事,学校的电话。”隐瞒是种美德,路透,你的这种发扬风格是在给你自己追求幸福。
“你刚刚要和我说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想分手这几个字在她嘴里百转千回了无数次,最终也没能说出。
人果然都是自私的。
“我给你带了份礼物,这次去云南那里拿几个报告的数据……”
汪简看着手里那个像棒槌似的,有些哭笑不得。“这是神、马、东、西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