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竟是一点发问的欲、望都没有。

沉默良久，苏亦涵率先出声道，“时间不早了，请早点休息。”

南宫清抬起头看了他一眼，点了点头，恢复了正常的行走速度。

苏亦涵看着他走近房门，才低头看了看手心里的糖果，然后失笑。

南宫清对他还是不一样的。

他们相互之间对待对方都很不一样，造成这种微妙关系的，也正是因为妩枳。

——

妩枳回到房间就开始了卸妆，程辞站在她身旁看着她捣鼓，忍不住皱着眉拿起一个小瓶子，疑惑道，“这是水？就这么用在脸上就可以卸掉了？”

程辞虽然没接触过这些东西，但是他之前的企业也有涉及彩妆时尚品牌这方面，所以对这些也有了解。

然而妩枳捣鼓的这些瓶瓶罐罐都是旅行装的那种透明的小瓶子，他完全没看出来是干什么的。

妩枳觉得好笑，“你当然不知道了，你去洗澡好了，在这里看着我卸妆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
程辞挑了挑眉，没听，反倒坐到她身边来，认真的研究着那些瓶瓶罐罐，“不去。”

不去就不去。

妩枳眨了眨眼睛，淡定的拿走他手里的那瓶眼唇卸妆水开始卸眼妆。

她偷懒没有画眼影，只是画了画眼线，所以速度很快。

程辞看了半天，盯着那些瓶瓶罐罐也没看出朵花来，闻起来每个气味似乎都不一样，混在空气中又感觉差不多，他便放弃了，只侧过身慵懒的抬着眸去看妩枳捣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