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，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，没想到我沉睡的这段时间里，废土区的那些家伙又不安分了！”名为法尔的存在笑着回答。

“那些被驱逐者？祂们不是经常搞一些小动作吗？”有存在疑惑的问。

“还没有察觉到吗？还是说你们的修为倒退了？”法尔有些意味深长的对众位存在说道。

“什么……该死的！”一些强大的存在很快就反映了过来，顿时大骂起来，“那些废土区的家伙怎么做到的？竟然瞒了我们这么久！”

这时候众位存在才突然发觉，有人竟然搅乱了无尽虚空中的因果法则，而偏偏让祂们脸上无光的是，祂们这些已经超脱的存在竟然到现在也没有发觉！

如果说方悦第一次穿梭时空仅仅让银光察觉到异常的话，第二次穿梭时空，特别是改变了“剧情”，这就让世界晶壁外的银光炸毛了！

只见银光射出一道光柱，这道光柱直接穿透了世界晶壁，开辟了一个通道，将方悦从自己的世界里“吸”了过来！

“刚刚……发生了什么？”方悦看着眼前半透明的系统窗口，上面一串串像乱码的东西不断从眼前闪过，心中一突，隐约有了一点不好的预感。

手指上的戒指不断的闪烁，就像一盏短路的台灯，时明时暗，就在方悦不知所措的时候，眼前突然浮现出一团银光，银光笼罩在方悦身上，让他有一种浑身被看透的诡异感。

在银色光团里，关于方悦在这个世界的一切，包括出生、如何被父母抛弃、在孤儿院成长、在街头鬼混，一直到后来考上中学等等一切经历一一浮现，不过银色光团从始至终没有发现方悦是如何得到的那枚戒指。

就在银光即将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，一道浩瀚的碧绿色长河从天而降，碧绿色的荧光充斥着整个空间，银光就像停电后的灯泡一样瞬间熄灭，而方悦则被长河一卷，消失在这片空间内。

方悦缓缓睁开眼，入眼的是一张流着哈喇子的狰狞巨口，方悦看到这张巨口顿时翻了个白眼，一巴掌扇过去，压在他身上的二哈顿时翻了两个跟头。

站起身，方悦的神念一扫，发现自己正躺在神国的大殿内，两个小萝莉正在蟠桃园内欢快的一边啃着桃子一边下棋，八云紫这个家伙不见了踪影，只有二哈这货趴在自己旁边，肯来这货法相天地的神通已经炼成了。

抬起手臂，手臂上一片叶子形状的绿色印记栩栩如生，方悦叹了口气，现在的他满腹疑问，可是却想不出该从何问起，无奈，他只能求助于蟠桃园里的两个小萝莉了。

蟠桃园，每一棵蟠桃树上都结满了果实，方悦知道这是两个小萝莉照顾的结果，不然凭借她们的速度，就算真正的王母娘娘的蟠桃园也不够她们祸祸的。

“来了？”看到方悦一脸沉默的走进来，阿赖耶仅仅瞥了一眼，接着一边啃着桃子一边说道，“是不是感觉很迷茫？就让本大人来为你的人生指引方向吧！”

“……”方悦原本还有一肚子的疑问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，听到阿赖耶的话之后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胸口，什么问题全都不是事儿，如果不是敌我实力差距太大，他绝对撸袖子和对方好好说道说道！

“我想知道，那个世界，真的是我最初诞生的世界吗？”最终，方悦平缓了一会儿心情之后，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。

“当然，母河那种存在绝对不会弄错的，祂把你送到了那里，那么就代表了那个世界就是你诞生的地方。”阿赖耶盯着棋盘，淡淡的回答

方悦脸色一暗，尽管他有所猜测，但是听到小萝莉肯定的回答之后，心理依然有些不舒服。

“也就是说，我从一开始就是虚幻的人物？那么当初系统空间是怎么把我选中的？”方悦已经经历过了无数大风大浪，所以即使得知了真相也只不过是心情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舒服而已，很快他就恢复了常态。

听到方悦的询问，阿赖耶的目光终于从棋盘上移开，她盯着方悦的眼睛问道，“你觉得什么是真实？什么是虚幻？”

“这……”方悦顿时感觉到这个问题有多么难以回答，如果是以前，他可以说幻想维度诞生于真实世界生灵的幻想，但是明明他所在的世界有着《幻想乡》和《型月》等作品，可是这个世界却被最终证实为一个虚幻的世界。

“你参与了计划这么久，也应该发现了，真实和虚幻的界限十分模糊。”阿赖耶一脸严肃的说道，“现在，我告诉你，其实根本就不存在绝对的真实！我们修行的最终目的，就是为了超脱这虚假的一切！”

不存在绝对的真实吗？方悦忽然明白了，为什么母河把自己送回原本的世界之后还给了一枚戒指，原来超脱的契机竟然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