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绍 行事向来果决。极有效率。
不过三五日,慕娉婷便得了一只新的金簪。
金簪被略微做旧过的,不是完全崭新模样,慕娉婷极满意。
“出门不要用。”慕娉婷特意嘱咐茴香。
就让别人以为,她的金簪确实丢了,到时候拿出来,打脸啪啪的。
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从她手中抽走金簪,??比划一番,找了个位置插进去。
从镜中望去,宁绍 修长身影出现在她身后。
高大。又英挺。
“好了。”宁绍 端详片刻,收手站好,目含期待看她。
慕娉婷?了一?,做了好事求表扬的狗狗?
她轻咳一声:“很好看,臣妾谢过王爷。”
宁绍 觉得圆满了,伸手把金簪拿下:“不戴也好,等着便是。”
慕娉婷笑了笑,肃王爷也很?呢,专门等人跳坑。
宁绍 却没有笑,目光沉沉。
做贼易。防贼难,太子真让他觉得如鲠在喉。
宣王妃生辰与太子生辰便只隔了几日,也是不得不去的。
然宣王不在,宁绍 倒是不方便进去。
“且小心些。”宣王府的戒备也是森严,暗卫不好混进去,宁绍 心中担忧。
只能让她多加小心。
慕娉婷也不乐意去,可也不能不去。
照旧找个地方躲了清静,却听到有喝骂声传来。
“该死的野种……”骂人着声音尖利,是个女子。
慕娉婷听了一会,倒是知道了始末。
原来,厉骁在亳州又立功,虽未升官,然在别人口中,便成了“虎父无犬子”“前途无量”等等,把本来就不算能干的临清侯世子对比的更是庸碌。
人人都觉得应该让厉骁袭爵,才能保证临清侯府不衰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