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楚砚盯着叶籽心的眼眸,意味深长地说:“我把你带回来。”
叶籽心微微垂下头。
陈楚砚之前说过,她是他的一场“极限冒险运动”——
以前她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而现在……
她似乎……
“‘极限冒险运动’有很多种,例如我刚才带你走过的‘悬崖吊桥’,甚至是之前非常非常流行的一种游戏——”
陈楚砚却噤了声。
叶籽心在脑海之中搜索了起来,她之前似乎听篮球队的那些男生说过一个东西——
“‘俄罗斯轮盘赌?”她轻声问。
陈楚砚眉头立刻狠狠一皱,他看向叶籽心:“你怎么会知道的?”
叶籽心如实回答:“就高考之后的那次聚会上,我听篮球队的那些男生提过一次。”
陈楚砚微微挑起唇角,冷笑着,“我在国外总见这种游戏,只是没想到我们如此与时俱进,竟然也开始流行这种脑残游戏了。”
他特意将流行和脑残两个词语加重了读音。
叶籽心一愣:“那是……?”
陈楚砚又切了几片果子,用军刀尖刺起递到叶籽心的唇边,示意她吃进去——
“俄罗斯轮盘赌,是一种极其残忍且荒谬的游戏——与其他使用扑克、色子等赌具的赌博不同的是:这个游戏的赌具是左轮手枪和人的性命。再说的通俗点,就是游戏者轮流将装着子弹的左轮手枪对准自己的头,然后扣动扳机——中弹的当然为输者,临阵怯场的也是输,坚持到最后的当然就是胜利者。而旁观的赌博者,则对游戏者的输赢下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