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勇侯将老妻搂进怀中:“我怎么从前没发现你这么爱哭呢?以前上阵杀敌眼睛都不眨一下,现在这是怎么了?要不咱们再要个闺女吧。”
侯夫人掐了忠勇侯一把:“你胡说什么呢,一把老骨头了!”
“老蚌怀珠嘛!也不是什么新鲜事。”忠勇侯道。
被忠勇侯这么一闹,侯夫人终于不哭了。
“罢了,你说的对,宝言总归要长大的,不能由着她胡闹。翻翻史书,多少太子妃,皇后难得善终,她就缺点稳重。”侯夫人叹道。
……
转眼到了五月,经过一个月的“磨炼”,宝言已经将宫规背得差不多了,礼仪也学得像模像样,很是能唬人了。
端午将至,往年的端午,宝言都会和兄长们去看赛龙舟,今年去不成了,往后说不定永远都去不成了,没听说过太子妃娘娘,皇后娘娘去看赛龙舟的。
宝言一连几日有些神伤,总想起从前和兄长们一起出去游玩的日子。不过她只在自己院中这样,到了前院,一个字都不提。
不光宝言不提,广礼也不提。好像都忘记先前端午他们是怎么痛快地玩乐的了。
宝言知道他们是因着自己,主动对广礼道:“三哥,今年你和你同窗们去看赛龙舟吧。”
广礼愣了一下,刚想说不去,只听宝言又小声道:“今年还押鹰队,一定要把去年输的赢回来。”说着,广礼手上被宝言塞了一小锭银子。
这些天宝言都乖巧得过分,广礼心里一直很难过,觉得妹妹长大了,和自己不亲了。这会儿宝言这样,他简直要哭出来。